【归来】第八章 游山（14/18）

们是真正的朋友。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让崔秀义进去，抱着韩智佳一边哭

泣一边用韩语说了什么。

七八分钟之后崔秀义也出来了，冲着我和韩智佳跪地磕了个，又说了几句

韩语便离开了。次发觉韩语这么有用，平时一直是老婆当翻译，自己从来没

想过要学。秋士跟我们道了别也离开了，剩下就只有我和老婆一起进去了。

病房没有想象的大，外公面如金箔，靠支架瘫坐在病床上。看到我们，眼中

闪出一丝异芒，招呼我们坐下。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完全不像行将就木之，回

光——那个词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崩了出来。

邢鲲啊！佳佳！千万别难过，我早就知道命中有此一劫，想了各种办法来

破，没想到还是根本徒劳，天命难违啊！佳佳你先到旁边的小间坐会儿，我跟小

鲲说会儿话。老婆顺从地掩面离开。

小鲲啊，有些事你师傅一直没跟你说过，他也代过让我要告诉你，只

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你知道我们这一派叫什么名

字吗？

这个，师傅说我们这个门派没有名字，因为道门大宗师老聃说过无名天

地始，而另一位大成者庄周也说过至无己，神无功，圣无名，所以

没有名字。

很好。你知道我们跟佛道儒有什么关联吗？

既有关又无关，我们以天道为指归，凡合乎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的，

三教之内、三教之外皆是我友。悖逆天道损不足以奉有余者皆为我敌，我门

中就可以替天行道，拔除悖逆天道之！三教之中多有名利之徒，儒教为小

儒所承继已然登堂入室，享庙堂独尊，在学说上竭力剿灭异己，根本有违孔丘、

颜渊仁义之本。道教在寇谦未附身皇权之前，太平道、正一道、天师道尚有以

力行天道的道门本色，可到了北魏寇谦等之后，根本就成了依附皇权的骗徒，

名利本是戕寿数的悖道之物，却到天下享有此二物最多的那里贩卖长生不灭

之道，简直就如夏虫语冰、对牛弹琴。佛门也差不多，因六朝而盛的天台、华严

二宗不过权力玩具，只有禅宗在唐武帝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