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有没有人哭了啊？（2/4）

你去将它改成菜地，每去那干活吧。”

眼中的泪被生生咽回，小竹顺从地点：“是，闻竹知道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老管家看了看门外，见没有，便低下对小竹急切地说：“我说小少爷啊，你就别跟大少爷一样闷不出声啦，回给他道个歉——就照大少爷宠你的架势，还不马上接你回去？你这幺作践自己干什幺呢？”

小竹抬对管家感激的一笑，用他一贯轻细的语气说：“管家爷爷，到这地步，就是因为小竹不懂事啊。我本来就是农家的孩子，这幺一来，不过是回到一开始罢了。”

管家愣愣看着与过去一样，个小小的小竹，却感觉，这已不再是一年前那唯唯诺诺的孩子了。

开垦、翻土，一片小小的土地，小竹弄了几天。

锦衣华服都留在了珊瑚苑，听风楼里的是自己原先穿着的粗布短打，正合适干活——只是这天气里穿这个有些冷而已。

虽然从小身子差，但从前也帮爹娘干不少活的呀，为何现在年纪长了，却更不中用了呢，看来真的不能太安逸，一旦尝过富足的滋味，就很难再回到贫瘠的生活了。

小竹停下手中翻地的锄，冲长了水泡的小手呵了气。他抬看看天色，已经过了吃饭时间。

小竹轻轻放下锄，穿过土地，跨进了像是另一个世界的鹅卵石小道。

石狮说过不准他和其他来往，所以他总是等别吃过以后才去厨房；好在府中的厨房总是有剩饭菜，自己从不会饿着。

盘算着在寒冷的冬季可以种什幺蔬菜，小竹慢慢走进厨房。

打开橱柜，小竹掠过尚有余热的羹，小心拿起一个冷掉的馒，又到灶台边，揭开几乎比他还重的锅盖——舀出一碗热水来。

盖回锅盖，小竹走到桌边坐下；桌上有随时备着的咸菜，他小心的夹了一点塞进馒，然后放下筷子吃了起来；冷掉的馒很难下咽，小竹就喝上一热水，慢慢咀嚼，等融在里才缓缓咽下去。

他咽得很辛苦。娇弱的身子，经历了剧烈的绪波动后，还做重活，身体不可抑制的虚弱下去，简直是一点胃也没有。

但不吃饭就意味着况只会更糟糕，所以小竹总是勉强自己吃一点东西。

想到自己以前生病时，石狮总是会安排厨房做这个、做那个，然后小心翼翼地喂自己吃下去……小竹短促的笑了一声，眼泪也瞬间涌了上来。

咽下最后一馒，小竹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