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二部)08(1/6)

游逸霞接过刑具,充满喜悦和感激地对薛云燕屈膝为礼,然后走到诊疗台的

另一边,抓住曾黛的左边房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微笑道:“曾黛姐姐,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两位主来对付你吗——”

“等等!”曾黛惊讶地打断了游逸霞的话,“你……管他们叫什么?”她虽

然早已听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云燕叫“主”,却总以为那是他们之间开玩笑的

叫法,可是此时游逸霞在对她说出“主”这个词时,眼裡有一种东西让曾黛意

识到她决不是在开玩笑。地址

“当然是‘主’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要

借这条猪鬃来帮助你理解我说的话嘛。”游逸霞说着,竟捏住了曾黛的,将

手中的刑具对准中间微微凹陷的出孔,缓缓塞了进去。

曾黛被游逸霞的行动惊得呆了,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黑色

的细丝慢慢捅进自己的。直到尖锐的疼痛像原上随风蔓延的野火一样打着

滚儿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才半是痛苦半是惊讶地“啊”一声叫了出来,身体

也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起来。

但是由于双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横樑上,腰部也被皮带牢牢固定着,因此无

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点极不起眼的抖动,而这抖动的幅度比一条

吉他弦被拨动时颤动的幅度大不了多少。

游逸霞将猪鬃前端塞进曾黛的将近一釐米的长度后,便开始捻动猪鬃,

像拧螺丝一样把它转动着拧进曾黛房内的管。这种塞猪鬃的方式使猪鬃可以

顺着管内壁自然地慢慢深入,而不会像硬捅硬戳那样造成实质的伤害。但是

管内壁比起阴道、门乃至尿道来,都要更加娇敏感,被转动着的猪鬃一摩

擦,那疼痛真是文字所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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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黛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炉中烧灼一般,每个毛孔都被撑大到极限,汗

水像泉一样呼呼地涌出。她张大嘴巴,却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

单调而凄厉骇的嚎叫。双眼时而睁大到极限,时而死死紧闭。被死死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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