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糜烂（01）（5/7）

青石与对

面一个同样大的青石夹缝处传来宝儿愤怒的声音：老东西！你再这样我就嚷了。

嘿嘿！少给老子装正紧，前天晚上看你自个在床上扣。

你！…你偷窥我。

什么叫偷窥？老子没想看的，就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看你房里灯没关，又哼

的那么大声，我以为进了偷的贼了！肖亮这个哈儿处处看你的眼神不对，我怕

是他。这贼！老子不打断他三条腿。

肖亮——我大名。干！老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原来早就提防我。只许你吃，

不许老子喝汤，老子逮着机会不往死里整你！先溜下大石看看现场。两个大石夹

缝处像个喇叭，外宽里窄，到最后面的夹缝被些枯枝败叶、泥巴堵死了。我轻轻

地拿根棍子掏了几下，没想到好轻松就通了个鸽子蛋大小的孔，刚好够看的。

只见那老不死从后面一手抱住宝儿腰，一手在两个子上使劲搓，隔着衣服

都能看到两个子变了型。只听宝儿哼的一声：你莫说狗的肖亮，你个

老不死的还不是老打我主意？婆婆一不在家你就动手动脚，对得住你蹲大牢的儿

子么？。

我儿子过一阵就出来了，老子两个一个婆你还没见过呢！倒是你年纪

轻轻地，哪里经得住长久独守空房，爸爸这是你。这老不死的哪里来这么多

歪道理。

你！…宝儿一时挣不脱，又被老东西说的不能还嘴，憋得粉面红了起来。

你就当尽孝了，我你得不行。为你茶饭不思的，你再不成全我只怕我

过几天就要死了！……说着说着就假哭了起来。

孩子最怕这种死缠烂打了，宝儿咬着嘴唇道：只是一件，想当初我被你

儿子老远骗到你们这山穷沟沟，虽说没干什么活，但我是在大城市里过惯了的。

你若依我放我出去，我就从了你。

嗯？……嗯老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不答应是么？趁早放手！我和你儿子又没拿结婚证，家里东西我一概不要。

你把身份证还我。宝儿这婆娘原来早就计划好了，今打扮得这么感，料定

老要跟来上勾，好摆脱这一家子。刚开始假惺惺的原来是装的，真佩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