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02)修(8/10)
服。
嗯,她意迷地回答。
放开点好吗?老婆?我想让你开心。
文低低地……嗯……用不着顾忌我,好吗?……嗯……他把手移到她胸前,
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房。
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
刚才阿亮有这样吗?文诱惑着她……嗯……有……贺兰彷佛在梦语……和刚
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的骚扰使她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欲的
旋涡中,脑纷中仍有一丝丝理智,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
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有几次
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
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
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
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有极度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更因为
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意。
自己和通常的男一样,一直对自己的占有欲很强烈的,但最近一两年
也不知具体何时,这种占有欲开始动摇澹化了,好像冰封的湖面开了道子,但
这道子是向着身边这个同手足的兄弟开的吗?他也解释不清楚,没有办法对
自己验证,只是无时无刻不被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妻能破墙而出的冲击波不断
地冲击着,大有扎心挠肺的不堪忍受。
平时,两条光棍闲暇时在小小的房间里忙完了工作,两碗泡面加啤酒之后,
惬意地窝在沙发上的难得片刻,也会有所有男的喜好,谈论。
而后自然地会隐晦地谈起各自的夫妻生活。
记得内心颤动的开始源自那次:两都多喝了几罐易拉罐啤酒,再次聊起男
话题的时候,亮开玩笑地说如果贺兰现在来这里,一晚上能做几次?易文咋一
听有点发愣,但继而马上被刺激了,彷佛被亮窥探了自己和贺兰的私密,竟然很
兴奋异常地说那肯定比平时能。
当时用了这个词,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很可耻,可是立马被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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