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03)修(3/17)

退缩了。

他还没喝完刚打开的第二罐酒,却竟然伸手去拿另一罐,这时他听到文在卫

生间里唱歌,在晚上ktv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首歌,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

景,他盯着自己捏着啤酒罐的右手:大概是两小时前,贺兰柔软膨隆的房曾

经乖巧绵软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肆意地随着自己的力量柔顺地变换着形状,她不

忍骚扰的呢喃,她的气喘吁吁一直在自己在耳边回旋着的。

马上,他又跃跃欲试起来……

正在他恍惚间,贺兰从卫生间闪出来,像只敏捷的小兔子一样,一闪就进了

自己的房间,错过了甚至连一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亮有点郁闷,心有不甘地仰

倒靠在沙发上发呆,想不出自己该有如何举动是合适的。

直到易文卫生间出来,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些恼火,这家伙怎么变

得有点木兮兮了。

时间也不早了,他也一时无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再次调和目前的气氛

,瞪了沙发上的家伙一眼:早点睡吧。

贺兰自然是被易文肆意蹂躏一番,深夜,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中间身体

力行地耕作,嘴里依然拿外面那位作为调剂品不住地调侃她,弄得贺兰直到他发

出轻轻的鼾声脑海里仍然一幅幅他描述的些几乎的画面中不可自拔面红耳赤。

这种刺激让她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几近深夜任然神志清晰没有一丝睡意。

终于,开始模煳起来的大脑传递过来一点点稍稍松懈的信息,她松了气,

觉得真想睡了。

她起身,想去下卫生间。

她觉得发还没有完全蓬松,因为怕损伤发,她只是用自然风稍稍吹了一

下,所以现在还有点粘乎乎的湿,又不能这时候用吹风机,吹风机的声音会吵

到他们。

关上卫生间的灯,小客厅暗暗的,只有从房间映出来的一丝灯光,她突然发

现客厅阳台的玻璃上有个红点一闪,她吓了一跳,几乎要喊出声来,再屏声细看

,竟然是亮站在阳台抽烟。

他自然是看的见她的,她知道他能看到自己,因为外面黑,但是房内有点灯

影。

还不睡?她拉开阳台的玻璃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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