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5-1.6)(8/30)
藏在什么地方?”。
杨凌晓试图镇静下来,可她实在做不到,甚至连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利用阮家元抽回的瞬间才能喘气。阮家元现在几乎是骑在了杨凌晓的脸上,奋力抽送着,使兵觉得嘴里既麻又痛,水顺着无法合上的嘴角流了下来。
随着阮家元的抽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杨凌晓已经感到快昏迷了。阮家元极快的抽送已经使杨凌晓完全无法呼吸,感觉自己好像在黑暗中游泳一样。
杨凌晓觉得极其恐惧和无助,她蹲伏在地板上抽搐着,眼前金星冒,任凭阮家元在她的嘴里野蛮地施,粗鲁地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
当杨凌晓失去意识前,第一次体会到了被填满了嘴里和喉咙里的苦涩滋味。阮家元用他的堵住了杨凌晓的嘴,将大量腥热的毫无遗漏地全进了她的喉咙里,使她彻底失去了呼吸的可能,兵随即感到掉进了无边的黑暗中。而后,她只知道哭喊求饶,对敌的盘问她几乎没有任何抗拒便回答了所有的问题。
杨凌晓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她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仍然被铐着双手躺在越野车的地板上。那鱼线仍然紧紧缠绕着杨凌晓的,由于充血的时间太长,杨凌晓只感到那里有一种迟钝的疼痛。她悲哀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胸部,那两个娇小的已经被勒得肿大淤血。
杨凌晓能感觉到车的移动,听见阮家元在前座上说着话。 嘴里那种又碱又腥的味道和粘粘的感觉使杨凌晓立刻想起了刚刚的可怕遭遇,她躺在颠簸的车里,悲惨的处境和残忍的凌虐,使兵彻底垮掉了。他听到了阮家元的声音:“姑娘,给我们说说你那些姐姐,什么一凡姐,雁荷姐的故事吧,嘿嘿……”。
“哦,一凡姐”。杨凌晓想着:“天哪!我竟然告诉了他们,可以去哪儿找你”。
糜一凡盲目的走着,发现丛林的地形远比她想得复杂。但她还是很自信,这条路全是荆棘,不容易被察觉。她后悔自动的冲动与无知,希望尽快找到小分队,尽力去营救失联的杨凌晓。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她自以为到了一个无的小道上时,前面出现了全副武装的越南士兵。
“投降吧,兵!到处都是我的,你逃不了了!”。
糜一凡紧张地向四面望去,在她的来路上也出现了敌,完全包围了她。糜一凡赶紧举起枪。
“不要做蠢事!你看看这是谁?”。一个男手里的枪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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