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7)(8/24)

,迳自冲洗起云雁荷的下身来。

阮家元长出了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

的小木杠和一堆七八糟的绳子。

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

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云雁荷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

将云雁荷两只白皙的房夹在中间。

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身上

最娇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云雁荷白

满的房,桑强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云雁荷身前,眼睛紧

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阮家元拨弄着云雁荷直直地竖起的问:说吧,云队长,我这家什是专

门对付你这种大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子就难保了。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阮家元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

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房根部渐渐

被夹扁,原来坚挺的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枷的缝隙

只剩了手指宽。

云雁荷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硬生生地

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紧咬

牙关,呜呜

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桑强的几乎要贴到云雁荷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

夹!使劲!

阮家元见云雁荷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

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球由白转红,云雁荷长长出了气,浑身的肌也松

弛了下来。

桑强念叨着:真他娘让那黑鬼说着了。

说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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