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0)(15/24)

没有作用。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的顶端,很快找到了前些

天刚受刑结了血痂的孔,坚硬的三角形部一扎了下去。

啊……不……疼啊……云雁荷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比针尖大的多,

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云雁荷疼得拚命地扭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糯康冷

笑着,掏出早已硬挺的,隔着笼子噗地入了云雁荷的阴道。蚂蟥的身

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云雁荷柔软的房。

糯康将粗大的在她的阴道中定定的,一动不动,她疼得不顾一切地惨

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下身着男,她仍然忍不住全

身胡地扭动。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的外看来,一个男

将自己的阳具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似乎对姑娘的

体并不感兴趣,虽然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像是在寻

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云雁荷的房,没了踪影,

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糯康也在云雁荷不顾一切的

扭动中

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云雁荷房上的形,抓起一只房将

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

点烟油,捅到眼里。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但它

钻进去时造成的伤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象被犁重新犁过一遍,

云雁荷疼得满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然后转过另一边,抓住云雁荷另一只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张

维邦听见云雁荷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兵的房。那家伙

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云雁荷疯狂扭动

的屁股笑着说:阮排长、张公子,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

张维邦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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