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0)(2/24)

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

夹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

眼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麽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

落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杰克、迈克,来教教我怎么做美国汉堡吧!迈克和杰克上前从墙上摘下

链子,他们把罗妙竹拖到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替着进入她的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身上,第二个再压

到这两个叠起的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的屁股。

阮家元在他们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

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

姑娘服从地伸出了舌,但是她在两个躁的男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

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阮家元扇了罗妙竹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阮家

元转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当年的黑蝴蝶别动队队长云雁荷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在她的顶上端端

正正地顶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

铐紧,手里举着一束燃着的泰国香。这是阮家元在糯康他们走了以后无聊想出的

惩罚方式,如果前一天里服务次数较少的那个兵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

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着一个小铁圈。

经过将近七八天的恢复,加上黎仟秀的医疗,云雁荷渐渐恢复了俏丽的面容,

但是憔悴与被折磨后的惨状,依然让云雁荷的风采变得黯淡。

是……她尽管双手被铐着,但居然还能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

自己的脚板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

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

大家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大家

脚边。

把香给我。阮家元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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