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5)(3/23)

三兄弟平虽然残,但真的等到王小柱要走了,三兄弟居然嚎啕大哭,依

依不舍,连平里受尽他们折磨的边冬梅和云嘉雨看了都觉得都有些恻隐之心。

第二天在河边,云嘉雨与边冬梅在河边洗衣服,不禁就拉开了话匣子。

嫂子,你和他们这么多年了,你受的了他们啊?

刚开始,俺还真受不了。王大柱跟名字一样,那大巴就是根大柱子,

硬起来七寸长,贼黑贼臭,真他娘是条大驴鞭!平时,他邪火一上来,就跟强

一样,扒了俺裤子就往,也不管俺里是干是湿,滑溜不滑溜!有时候

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样疼。可是俺从小就是他爹带着,全靠他养活,没法子只好

忍了,还要装笑脸、装骚装,叫床让他高兴。

有时候在想,他们几个都在村里长大,怎么那……那种事他们花样这么

多?云嘉雨不知道为何,想起了陈山狗。

别提了,记得王大柱刚了俺几个月,腻了俺的又叫俺给他舔大巴,

俺的嘴,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说这叫,现在外国就流行这个。俺从

小就在乡下,哪知道啥的,他想玩啥,只好随便他。这瘪犊子!臭

巴十天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也不洗,还说这个样闷出来的骚巴,才够

味道!他娘的够味道!又是尿骚又是臭,俺舔着都恶心。

云嘉雨想想也是恶心,但听着边冬梅无遮拦的满嘴粗话,又觉得好笑。

边冬梅继续说:大柱每次倒很得意,看着俺给他舔大巴,还问俺香不香?

好不好吃?等俺把他的巴舔硬了,他一来劲,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俩手

用裤腰带捆在背后,抱着俺的脑袋,把俺的嘴当一样,大直顶俺嗓子

眼。几回,俺经不惯,一阵阵的反胃呕吐,老难受了!当天吃的饭跟着大

一进一出,都能呕出来。俺一吐就是一地,顺着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王大

柱的巴毛上也能挂不老少。可王大柱这瘪犊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拼命的抱着

俺脑袋,大巴全进俺嘴里,大顶着俺嗓子眼,成心大一跳一跳

的,逗俺呕吐。俺憋的喘不过气,脸红脖子粗,眼泪鼻涕直流,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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