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8)(17/24)

但对于云雁荷,他们毫不怜悯的将她双手双脚仅仅绑住,让她在毒品发作和

春药发作的时候连自己排解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饶,再群起虐待。

云雁荷起初只是被注海洛因,对于吸食海洛因却尝试坚强的抗拒,但阮家

元就千方百计地强迫她主动吸食,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毕竟云雁荷的意志非

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

但阮家元不着急,云雁荷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

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云雁荷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

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后来阮家元将她关进笼子里,尝试释放了她的双手,手铐从云雁荷手上解脱

了,但是正如张维山所说的,她的心和命却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云雁荷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云雁荷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

扎着。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凑到云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出奇异味道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

云雁荷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

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白粉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云雁荷够不到的地方。

云雁荷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实在让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

宰着海洛因命运的阮家元,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

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

阮家元的声音彷彿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云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阮家元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翻给老子看。

云雁荷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白粉的气息,稍微平复了一

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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