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8)(19/24)
毛发的遮掩,如同烈下
的山丘,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阮家元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提了起来,云雁荷旱得狠了,正吸得欢,
还没过足瘾就被抢走了毒粉,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了,你这臭婊子要搞清楚自
己的身份。
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我,我服从您……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云雁荷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志同,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阮家元从李志同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
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云队长,抬起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云雁荷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阮家元根本不理会她,叫李志同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
到
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
从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脑中。
云雁荷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志同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
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被糯康用铁钎扎透脸的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
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阮家元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
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
又将她的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
,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阮家元给云雁荷上了点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
不由得赞叹,真漂亮,这才可嘛。
只见云雁荷泪迹未乾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美的铜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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