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河中迷局（9/22）

感觉到小老儿的身份不同凡响，很可能自己的行踪已经败露。但是，就在沈城空抬眼看向小老儿之时，发现对方似乎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了。

在沈城空的眼前，小老儿糟糠一般的发看起来至少有一个月没洗过，他又干枯又消瘦的脸上满是皱纹，还涂满了厨房里的泥灰。而在小老儿的身上，一件打着无数个补丁的衣衫更突显着这个至少年过六十，但却还在反观里当杂役的老，过去很可能是一生凄苦。

“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想砸了自己的饭碗！！”就在沈城空狐疑之际，站在酒店门的老板娘已经大声怒骂起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不知是被老板娘的呵斥所吓到，还是被自己清清楚楚摸到的枪支所吓到，总之可怜的小老儿一个劲向沈城空鞠躬赔罪着。

看着对方佝偻的身体和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沈城空心中的忧虑逐渐转为了怜悯。从对方的表现来看，刚才的事显然只是个意外，如果因为这个意外就要杀了小老儿灭，或者因为自己过分追究，而让小老儿丢了饭碗，那么沈城空无论如何也会感到愧疚。

“记住要守如瓶，听到了吗！！！”出于对这个很可能压根就无家可归的老的一种怜悯，沈城空最终原谅了小老儿。

“是！！谢谢您……您真是再世活菩萨啊……”听着小老儿凄苦地哭声，听着他在自己背后不断发出的哀嚎，沈城空最终只能一声长叹，然后便走向古琪尔她们所在的包厢。

“就好像极乐城一样……这个世界还有多少这样苦命的们啊……灯红酒绿下满是疮痍，高墙之下全是血泪吗……”看到沈城空走了进来，早已就坐的古琪尔和亚斯米也就露出了欣慰的表。毕竟，在敌营的领地中，同伴的安全并不是一件万无一失的事。

结束了一天疲惫的行程，沈城空等三也该到了流彼此看到的结果，并商量计划的时候了。因此三特意选择了饭馆中的包间，并在确保四周没有摄像和窃听器之后，一边用餐一边流着未来。

“在我得到的报中，阮氏家族似乎很畏惧关氏家族和胡氏家族。作为在这里扎根的传统贵族，眼看着另外两大家族逐渐做大，阮氏家族没有理由没有一点怨恨……如果可以成功地拉拢阮氏家族，我们就可以进一步接近胡氏家族。如果可以将两大家族全部纳入极乐城的麾下，那么就不愁关氏家族为非作歹了吧。”

饭桌之上，亚斯米按照自己一天之中在民间勘察的报，说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