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时代-第一部-第三章（16）（4/9）

么，至少有一个是大家伙。

奇怪的是，营地空无一。

所有的狗隶，甚至是红绳狗 ，都到了河边。

从我站的地方，我可以看到她们像一大群蚂蚁一样移动。水面上传来尖锐的鞭打声。

我一进营地，立刻就发现我的任务已经毫无希望了。

到处都是脚印；类、动物、甚至马车的轨迹。常的小路在阳光和车流的照下要么被磨得光滑，要么被烤得硬邦邦的。

我有什么机会？这时我才发现，我所追寻的脚印，直指那古井。

我走到井边。

两个赤身裸体的狗站在它前面，她们的脚踝被锁在扎在地上的木桩上。

她们拉动长绳子，举起水桶，将水倒入木槽中 。

当她们看到我时，迅速跪下，低着，手腕叉在腿上。

我忽略了她们。

我绕着井转了一圈又一圈，试图找到一个脚印。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被水桶遮住了。

桶已经毁掉了大部分痕迹，但我现在已经能看清了；这是一个四趾印记。

我往井里看去。

它的侧面是由冰冷、饱经风霜的石制成的。

石之间生长着茂密的蕨类植物，攀缘植物像垫子一样复盖在石上。

在下面很远的地方，我可以看到黑色水面上的光反 。

你，

我对其中一名狗隶说。

她是一位身材高大、身材健壮的巴拉吉，发扎成马尾辫。

你几点去工作？

黎明时分，主。裸体狗朝地面说道。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你有没有看到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是的，主。

她回答道。

水桶已被放入水中 。这是不允许的；它们必须重新升起并放在一边。

你还注意到什么吗，狗隶？

主，地上有痕迹。我以前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它们长什么样子？

她指着我在桶下发现的脚印。

附近的一名警卫一直在看着我。

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狗隶们知道，

我对他说。

她们知道什么？

那个东西来到了这里，然后掉进了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