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恼人的听房(2/5)
起风了,再带件厚一点的外套去!”牛乃夫很担心妻子会问他和谁一起去,他知道现在妻子的内心肯定很敏感,但她什么也没有多问。 那天夜里,妻子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炽热,牛乃夫也迸发出了在妻子面前很久没有过的激,直到两个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妻子还在他肩狠狠地咬了一,像是要把长久以来憋屈着的所有都发泄出来一般……
到达济南已是第一天下午了,立刻就进行的谈判颇为艰难,对方坚持全部退货,并要牛乃夫作出一定的赔偿,关键的是对方是家私企,往常牛乃夫屡试不爽的对付“公家”的那些招数,此时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尽管谈判充满着曲折甚至有些令搓火,但山东汉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格与待客之道,还是让丰盛的晚宴洋溢着热烈的气氛,就像一群久别重逢的亲一般,而那热得使难以寻找拒绝的借并近乎繁文缛节似的敬酒礼仪与客套,令晚宴变得亢奋而冗长,当牛乃夫在娜娜的搀扶下有些摇晃地回到下榻的宾馆时,已将近晚上十点。
这家五星级宾馆是牛乃夫每次来济南时的“指定”下榻处,这要感谢一位朋友给予他的关于这家宾馆是济南市中心最安全以及小姐最多最漂亮的指点,是不是“最”他不知道,但小姐还算漂亮并且“活儿”不错这一点,牛乃夫倒是深有体会很以为然的。他和娜娜的房间是墙贴着墙的两个单间,因为昨晚妻子那狠狠的一咬颇具刻骨铭心的意味,以及晚宴上足足灌下了有近八两白酒,让牛乃夫觉得有些疲惫困顿,他坐进沙发喘了几气,说道:“今天挺累的,咱们都早点睡,明天还要继续和他们搞呢!”
娜娜把牛乃夫的包放进衣柜,泡了杯茶,又把床柜里的拖鞋放到他跟前,看着他说道:“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没事吧?”牛乃夫笑着摆了摆手,娜娜这才放心地转身出去,在门她又停下扭说道:“有事打我电话,我今晚手机不关了。”。
牛乃夫忽然无限地想念起了娴,这一次电话终于接通了,但手机的那却被某种熟悉的嘈杂与喧嚣包围着。“喂,娴,是我呀,你在哪儿啊?”牛乃夫的声音满是急切。
“我在老家。现在正在酒吧找帅哥呢!”娴的声音听上去很冷淡,也很生硬,显然还是怒气未消。
“什么?在泡吧?和谁在一起啊?”若是在平时,牛乃夫肯定要发作了,但眼下他只能用关切的语调体现着耐心与小心。
“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啊?你是我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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