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4/12）

大子顺着眼扎了下去。

严队长死命地挣扎，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金救她。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出来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着都吓。老金扎完了一个又扎另一个。直到两个子都不再像要撑破的猪尿泡，才把针拔了出来。

他又让拉开子的大腿，她裆里已经是血模糊。

老金先把一根大针进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立刻流了出来。再看前面，他摇了摇，那里整个变成了个馒，乾脆连在哪都看不出来。

老金换了根大针，拿针探了几个来回，照准一个地方扎了下去。

老金真是行家，比还知道，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的所在，针捅下去，血也跟着出来了。看着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都松了气。

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整整一夜，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也是个死。

七爷瞪了老五一眼问：还有什么办法？

老金沉了一下说：要给她把毒放出来，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没别的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刚说完，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嘴里灌水。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兄们把水一碗一碗地灌下去。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得鼓鼓的。

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有了货了，可是没显形，她怀孩子其实压根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得比六个月的还大。刚刚灌完，五虎就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去吃饭，吃完后再说。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子的肚子还是鼓鼓地挺着，两腿中间一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挤得从嘴里呛了出来。老五让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他说，一定要她自己尿出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

老五一听就急了：臭娘们装蒜，她不尿，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老金摇摇道：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了。七爷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不没说话。七爷急了：有什么法只管说，一个共产党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

老金这才慢吞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