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4/14)
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五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兵堕入了无边的苦海。
现在已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剩下的四个却光着身子、带着镣铐,在男
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里本来是
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
随意地玷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
的监视。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监视我的男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你哭什么?”
他大概不明白,我夜里被男翻来覆去地
很少掉眼泪,为什么洗着身子却哭了。 在场的
里已经没有
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身子随他们摆布的
俘。
洗过之后,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嘴蒙眼,匪徒们的表也都一扫一路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
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大概是老牛说的,出了国境线吧。
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
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子被
从驮背上抬下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男
。从杂
的脚步声和热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
不少。
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三叔!……你回来了?”
那问:“都带回来了?”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
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
我的心一阵狂跳,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起来。
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有五十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问老牛:“二娃,你没弄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老牛嘴一咧,道:“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共军四十七军的那伙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四十七军一枝花呢!”
那男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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