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0/13)

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

大姐也软在了那里。

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也一点点地退出了大姐的身体。

就在马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同时坐了进去。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

那几个拉绳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这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大姐的表却比刚才还痛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

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门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已经像个死,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都像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阴道和门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上万。喘息初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

牛军长的客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解放军俘。

记得是“乐园”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忽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

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一下。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

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一群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接着就把我们三个都拉到了大厅里。

我看到牛军长陪着的是一个乾瘪的小老,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为吕军长,听气对他很客气。

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牛军长真是后生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

说完,指着大姐问牛军长:“这就是那个姓肖的什么主任?”

牛军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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