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12）（22/26）

二蛋子低下，竟像个孩子一样哽咽起来……

二蛋子的功能障碍除了他们小两之外，没有其他知道。大嫂还指望着能早一天抱到孙子，每天都耐心地观察着海燕的动静，看她有没有妊娠反应，看她的小腹是否有隆起的迹象。再说志刚一家，虽然开了一个小卖店，但生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那欠下的巨额外债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喘不过气来。尤其孩子们都渐渐长大，不但饭量渐长，就是供他们读书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这不，转眼大龙已经上中学了，为了让大龙上学更方便，志刚和小兰特意给他买了一辆自行车。这一，大龙乐颠颠地骑着自行车上学去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却一身泥巴，而且那自行车也不是骑着回来的，而是推着回来的。志刚和小兰仔细看时，见大龙的眼眶是青紫的，身上还有血迹，那自行车的车圈也弯了，车胎也瘪了。小兰问：“咋弄成这个样子？”

志刚说：“肯定是和打架了。”

大龙闷着就是不吭声，志刚圆睁怒目：“我问你话呢，是不是和打架了，怎么不回答？”

大龙的眼泪刷地掉了下来，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志刚从大龙的态度里确定他和打架无疑，于是教训道：“你怎么这样不懂事，家里拼尽全力地供你读书，你却还和别打架，你这样做能对得起谁？”

大龙哭得更凶了，小兰埋怨志刚道：“你就少说两句吧，事还没弄明白呢，就开始发火了。”

然后又转身面向大龙：“大龙，你快跟老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龙看老婶这样关切地问自己，犹豫了一下，终于将事的真相说了出来。

原来他骑着新自行车去上学，有几个孩子看见了心生嫉妒，就在他的身后指手画脚，说他妈是一个破鞋，他爸是一个杀犯，大龙受不了这个侮辱，就与他们打斗到了一起，结果一个势单力薄，就吃了大亏。大龙双腮挂着泪水，十分委屈地诉说完这一切，紧攥着拳对志刚和小兰道：“老叔老婶，在这个世上，谁说我爸妈的坏话都不行，谁要是说了，我就和他们拼命！”

志刚和小兰看到大龙像个小男子汉一样的站着，一副威武不屈的样子，忽然感到一阵心酸。小兰立即给大龙打了一盆干净的洗脸水，又为他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说道：“去吧，洗干净了换上，以后再有这事，不要和他们计较，让你老叔去帮你理论，这样反倒会吃眼前亏。”

志刚则默不作声地走到大龙面前，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那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