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11）（21/27）

同村的几个一起去沐石河洗衣服，那河水碧波漾，磷光闪闪，阳光照在上面，煞是晃眼。们哼唱着歌曲，嬉笑打闹着，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裳，将那一具具丰满的胴体勾勒出来，浸透出醉的妩媚气息。

一个对另一个说：“德福家的，你的子那么大，是不是你男给你揉大的啊？”

另一个也不示弱：“那你的屁股那么肥，是不是你家男趴在上面给压肥的啊？”

周围传来了一阵善意的哄笑声，这时有一个嫂子故意对海燕玩笑道：“我说燕子，你的胸这么大，二蛋子又经常不在家，到底是谁给你揉出来的啊？”

海燕被这句话羞红了脸，用手捧起一抔水向那嫂子扬去，周围再次响起了善意的哄笑声。

洗衣的过程是一个愉快的过程，们毫不顾忌地谈起男的床上事，常常听得海燕面红耳赤。在她的心里，也充满了一种好奇，她很想知道被那生猛莽撞的男压在身下，大张旗鼓地进入，将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二蛋子从未给过她的。想到这里，海燕只觉得自己的耳根发热，两腿之间似乎都有东西要流了出来。海燕有些不敢想了，暗骂自己的堕落，连这样羞臊的事也能想得出来。

洗衣回来的路上，海燕碰到了正放牛归来的大牛。大牛问海燕：“嫂子，听说二蛋子回来待了几天，又出去干活了啊？”

海燕“嗯”了一声，回答道：“只待了一个礼拜。”

大牛上上下下打量了海燕一遍，叹气道：“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守着这么漂亮的媳却偏偏要出去打工，我要是他啊，就哪儿也不去，天天守着你过子。”

海燕虽然明知道大牛说的是玩笑话，但却说到了她的痛处。她瞥了大牛一眼，叹气道：“他要是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不讨一个媳？”

大牛笑嘻嘻地回答道：“我不急，如果要找，我也要找嫂子这样的，如果找不到，那我就愿不找了。”

海燕瞪了大牛一眼，故作生气地骂道：“说什么糊涂话呢，没有一句正经，我又有什么好？”

大牛故意扳起了表，认真地说：“嫂子就是好，漂亮，还勤快，是男都会喜欢的。反正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二蛋子能讨你这么好的媳，偏偏我大牛就讨不着？”

海燕一听大牛这话还是不着调，将身子一扭说道：“不理你了，从来都没有一句正经话。”

说完，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