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4-06）（14/17）

秀的面孔上一片痴迷，动作

也不像最初那般笨拙直接，慢慢地，变成婉转，上下颠簸时，如行云流水，两

之间的竟似成亲多年的夫妻一般娴熟了。

她有一个强烈的感觉，这个的世界正绽放着一朵粉红殷白的花朵，缓缓地

包围着她们，那花苞伸出软绵绵的蕊，深深地侵入了欢中的身心。

再没有道德的樊篱，再没有良心的防线。其实，他们此刻就像窗外那对银白

的云雀，翱翔在青葱翠绿的田野之间。不管你凝视的是她股间小小的粉红雏菊，

还是他胯下令注目的棕红苍松，这二者之间，那一段流云白，暗香浮动

一切都是那样美好。风和丽。

很快，他开始痉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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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亮声是拖着疲惫的步伐家的。他是匆匆忙忙离开王则家的，临走时眸

的那一眼，叫他触目惊心冯佩佩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散开的双股之间

莽莽苍苍着一大片涅白，极似未化的冰霜，又如散落的冰棱。

呀，这是一片春的树叶呀，抖擞着浓密如彤云的枝叶，也许要过许久以后，

才能欣赏到这片绿意盎然。沿路阡陌的风是鲜活的、深绿的，鼻翼之间满是野花

的幽芬，还有俯手可拾的娇红浅黄，深蓝青，仍远远不如她股间的晶莹。

曾亮声，你去哪儿了？

初听到这脆生生的声音，曾亮声不禁有些惊乍。他一转，只见一个留着短

发的孩亭亭玉立在一片油菜地的边缘，一旁淙淙流淌的小河正哗哗地从她背后

流去。她就像兀立在她左边的那棵很不起眼的苦楝树一样，树冠尚未逸出绿云，

枝干上垂着黄色的种籽，坚硬而结实。

细妹，你怎么在这里？我去王老师家了。

刘细妹是他的同班同学，家里处境甚至比他还贫因。最近，她的父亲好像要

她退学，说反正就算是考得上也读不起，不如早点帮家里干点活，贴补家用。其

实，许多都知道，她父亲是嫌弃细妹是个娃子，迟早是个倒贴的货。

我，我到菜地里摘些菜去。你，你，是王老师给你补课吗？刘细妹的

眼里满是羡慕的目光，在她们班里面，谁都知道曾亮声是班里老师的宠儿，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