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4-06)(3/17)
没有,感
觉到公爹已走到身后。曾佤子嘴里嗯着,脚步却也不再向前,只是静静地站着。
木兰脖颈间的肌肤白得诱,琥珀的色泽,泛着些微月的朦胧暧昧。到了城里生
活的儿媳变得比往昔白皙鲜润,不复当年刚过门时的晦涩酸辛了。
曾佤子沉沉地吸了气,喉间的那浓痰在嘴里绕了几圈,终于还是咽了下
去。好媳,是什么客,敢还要加菜?
他的呼吸几乎要触及了她,她轻盈的身子一颤仍是没有过来,只是嘴里
哎了一声,爸,是阿声的老师来了。今天是根茂的三七,您老家忘了吗?
不敢忘,怎么会忘?木兰,好媳,你,你好这些子难为你了。
曾佤子说着,轻轻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拍,看似无意,其实有心,这手在香肩上
逗留的时间稍稍比平的长了些。
木兰微微一震,如果不留意,倒也不觉得异样,嘴里咕哝着,也没什么,
爸,你这些子见好了,也要出去走动才好,不要总是憋在家里。公爹这几天
下来,神有些古怪,可别
一想到十几年前的那一天,她顿时脸染如霞,连脖子都红了。
那是婚后一个月左右的光景。小两成天形影不离,窝在房里不停地说着悄
悄话,说完了就不停地做,几天下来,曾根茂渐消瘦,眼睛也是红通通的,
白天常打瞌睡。
根茂他娘是过来,自然明了这是睡眠不足,纵欲过度的结果。有一次不经
意碰触到木兰的胸部,她竟然哎哟的叫了起来,显然是俩子做时留下的
伤。
根茂他娘忍耐不住了,有一拉着曾佤子就说,其实也该让木兰家看看
了,你也不看看咱儿,都变什么样了?
曾佤子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小两新婚,男欢的,没啥好担心的。当
年我娶你时,不也是一样吗?嘻嘻嘻说罢就在老婆子身上上下其手,这老
虽干涩,仍是有些温度的。
去去去,老没正经的!根茂他娘甩开曾佤子的手,拉开院门,我去翠
花家了。
曾佤子却是心中一动,新媳儿长得齐正好看,那是村里公认的。这娃是
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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