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8)(14/17)
太美了,姐。亮声有些喘不过气,欲望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
晚灿烂的烟花。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
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高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
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
座熔炉里一样。虽然他抽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
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空气中混浊的味道杂着俩散发的汗
臭,显得异常的凝滞。他很想赶快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么还没出来?,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冯佩佩赞
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
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
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
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一种鬼魅之感。与母亲
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
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娟秀明丽,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骄奢得要
毁灭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势忽缓忽急,吐纳之间旋着丰饶的香气,白石相激,朱槿吐。是手指
的艺术。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碎齿的调弦,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那是
快感的喧腾,灵魂的飞扬。于是,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
这,带着啜泣的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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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儿。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在一场激的云雨
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读她的脸,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散的乌发,
及腰,一泻直下,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
这个鲜活的胴体是水做的。
为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木兰抿着嘴,脸上一淡淡的红晕,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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