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24/34)

满身泥土,泥土下满身刮伤撞伤,房和屁股也沾了叶子,发散

在脸上。

要是背包有东西压坏了唯你是问,继续走。大傻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可宁,然后一脚把我踢下山?包子几乎用哭的

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同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

下去,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么?玩具?出气袋?包子流下眼泪来。

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

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

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

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

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包子呢?前方漆黑

一片,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

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么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玩具了。

所以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玩具了?

不大傻否认。

他不是个聪明,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

楚。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

磊健先生?

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

了。

包子停下来过,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

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突然变得这么亲近。

在大傻面前叫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

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

走。

电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

可宁惊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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