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外无物】（第四章）（3/4）

能在数月之中瞒着老妈。

老妈看起来老了十岁！她看起来好消瘦，脸上居然显出老年斑了。我妈还不到60岁的年纪啊。老妈面色暗淡，眼神中透着忧伤，但又有一种坚持着什么的坚定。

“我找——我找姜卉。她在家吗？儿在家吗？“

老妈听到我问儿略感有点诧异，我自己也有点尴尬。但她还是耐心的说：“姜卉不在家，孩子在家睡着了。您找我儿媳有什么事？”

“我……我找她来谈点事。”立刻意识到敲别家门找一个谈事有点不妥。“阿姨——，我是许赫和姜卉的生意上的朋友。不瞒您说，许赫出事时，我也在车上，我也是刚刚身体才恢复。我今天其实是来探望他们……“

把老妈喊阿姨的时候我想抽死自己。我的眼眶肯定是红的，一股窒息感压迫着我的胸腔，我简直要崩溃。

老妈一听我的话眼圈也红了。“我家许赫还在医院啊！姜卉出去了，说是去医院。哎，我娃命苦，一起出事，你现在看起来好好的，我娃躺在医院不声不响几个月，现在就是植物……哎，哎，呜呜”。

“妈——呀，大姐别难过。”我的眼泪也下来了：“许赫是我的朋友，以后他的事我一定会照顾……不瞒您说，这个能力我是有的，大姐相信我……”我急之下险些叫出一声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安慰她。

老妈听到这些话也感受到了我的好意。她忙不迭的让我进去坐。我为了看看儿，顺水推舟一进家门就奔到儿的卧室。老妈对我的轻车熟路显然略感不安，我也顾不上了。

熟睡的儿看起来好安静。她的身躯靠在一侧，四肢蜷曲在一起，看起来小小的弱弱的，好像在防备着什么。好想抱抱她亲亲她，却又怕吓到她。

“大姐，有啥困难，您一定对我说。“我控制着自己的眼泪，鼻子都酸痛了。而此时老妈已经老泪纵横。

“我叫曹东升，有什么事您直接打我电话，许赫的事就是我的事，您一定别和我客气。“

“您就是曹先生吧，您是好，我家姜卉说起过你，说许赫的医疗费都是你出的。已经麻烦你太多了，出这种事也不是你的责任……许赫没错朋友啊，呜呜。“老妈哭的更伤心了：”曹总您是大生意，别耽误到你工作，呜呜。“

多么善良的老！哎，我真是不孝子啊，拖累了老，拖累了整个家。

我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了家。找妻子结果见到了老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