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六)(七)(10/12)
胀起来。
怎样?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这无耻男虫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负责让她重燃旧?我乾着喉咙问。
没错,接下来的我负责,到时该有的甜,不会少了你。
好好吧,我不答应也不行,不是吗?除了对小卉的愧疚、担忧,还
有无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胀满的身体被蹂躏的亢奋,多种绪在我无法思考其它
事的脑海中纠缠成一股複杂的冲动,忽然好想标哥说的那部片子马上就可以开
拍。
我问过标哥,以他的势力加上警方高层也是他们的,大可用强掳的手段将
小卉抓来,何必大费週章?他的答是被保护的证都戴着无线发手环,必须
她自愿脱下来,否则警方还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处。虽说高层是他们自己,
可是还得顾虑下面第一线的警察,以免事发难收拾。
另一个原因,标哥露出残酷的狞笑,他说,让角在无尽的羞耻中为所
的牺牲,而不是在不甘不愿的挣扎中就範,是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时
怀有的心。
就这样,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标哥要胁我做的事。虽说半被迫,其实与标哥分
开后的几天,我常不自觉的发呆盯着手机,下意识等待他进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标哥终于传来一则讯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
房号,而且还注明上午点至下午2点,只有妈妈跟婴儿在房间,以及那
家坐月子中心负责,这负责当然也是标哥不知用什么手段买通的。
我当天立刻跟公司请了五天假,一面骗家里说要出差,然后连夜坐车下去南
部。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们的负责接洽,我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让
我担任清洁和倒垃圾的临时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着坐月子中心清洁员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间
清理用完早餐后搁在每间母婴房外面收檯上等待收清理的碗盘剩餚。
终于来到标哥给我的那间房号的房间,我听见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
跳。门外收碗盘的檯子上还没有用过膳的碗盘送出来,这正我意,正举手要
敲门问看有没有要收的碗盘时,门突然打开,走出.b.来一对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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