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高义 9(6/9)
正在往外走,而且周围会越来越宽敞明亮,对吧?
可是角落的信号灯很明显持续在减弱,能见度衰退就是最好的证明。牆壁嘛
,因为一直没注意所以不太清楚,既然信誓旦旦地表示有变窄,艾萝也跟着
对现况的变化感到不安。
真奇怪。
此时再加上引路的疑虑,就成为货真价实的恐惧了。
雪莉停下脚步,喘息声中夹带一股低迷,艾萝听出那并非来自体累积的疲
倦感,而是事变化超出预期却又无能为力的脱力感。
这我不确定是怎麽事,但我已经走访不下十次了,这裡的路却
艾萝嚥下水,小心翼翼地试探:
变得不一样吗?
雪莉没有应声,而是以彷彿挨了一拳的表代替答。艾萝分担她的不安,
也变得很神经质。至于不晓得发生何事的安娜,当然也对未知的状况坐立难安。
气氛凝固下来,每一秒都漫长得教喘不过气。
就在这个时候──漆黑的前方传来了微弱的脚步声。
沙、沙、沙、沙。
安娜发出无声的呻吟躲到艾萝后方,瞬间放大的恐惧也得艾萝赶紧缩到雪
莉身后,雪莉只好称职地扮演被小们拱上檯面的母,直接面对越发接近的声
音。
步伐声规律地由黑暗的彼端而至,随后出现在众面前的,是一名身穿黑色
短礼服的绿髮孩。
艾萝柳眉轻皱,认出那是她来之后见过的那些之一。可是
与雪莉并不知道这件事,两戒心都随着对方看似无害的娇小模样稍稍鬆懈。正
当艾萝担忧着不晓得会发生何事,绿髮孩看向她,小小的嘴唇紧闭,反倒是另
一道声自反方向凉凉地袭上背嵴。
要去哪呢?
红髮子无声无息出现在她们身后,若无其事地对着被她吓到的三提出简
洁的问题。
儘管艾萝仍处于短暂的惊吓状态,答桉已清楚浮现于脑海。可是在她恢复到
足以抛出答的状态前,红髮子的声音忽然变得急凑而尖锐,连珠砲似接着道
:
怎麽离开这裡?怎麽穿越雪山?怎麽抵抗低温?怎麽维持饱食?怎麽治疗
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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