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4（9/13）

做妈妈的知道心疼闺，然后假装思考似地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这样，

既然当妈的这样心疼闺，我看就让她自己用手摸自己给儿看看，也给我们看

看，我们要是看过瘾了呢，就饶了这闺，你们两个看怎么样？

嘎柳子忙着答：行行行，我看行，就表演一个给我们看。

我没说话，多年的四类子的身份，让我还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卫小光不等我说话，便宣布道：那就这样吧，你，就在这，当着你的闺，

自己摸自己，摸出水来，摸出高来，我们就放了你闺，要是摸不出来或者假

装高，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行不行？

那没想到会招来这一手，使劲地摇，却说不出话来。

卫小光开，噢，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不愿意当着儿的面自己手，

还是要儿当她的面给我们开处，那既然这样，我们就继续给儿开处。

到这时，那母亲才开说话，别……别别，我依你们，说完又问一句，

你们说话算数，真的放过我儿？

卫小光气了，妈的，还跟我们讨价还价了，算了，你既然不愿意，我们就

干儿。

那又开始求饶：指导员，我错了，我没教养，您老别生气，我干，我

依你们。

卫小光脸上写着暗暗的得意，命令我，去给他松绑，让她自己干自己。

那反绑着的双手解开了，却半天没动作。

怎么？又不想干了？卫小光看着她，我数到五，再不干就把你的嘴堵

上，想干也不让你干了。一。

别，别……那还想说什么。

二。

指导员……我……

三。

我做，我做。

那不敢再拖下去，开始用双手揉搓自己的子。

卫小光又抱着那儿，改变了一个角度，下面朝向她的妈妈，来，看你妈

如何自己自己。

不要看。那看到儿正面看着自己，突然停止了摸弄，双手捂住脸，

使劲地摇。

我再数五下，一。

二。

我干。那又开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