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1-10)(24/36)
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出的话天真又靡,“我好舒服,我想您也舒服。”
他确实很硬了,是那种需要靠强大意志力才能抵抗想要入的欲望的程度。
他也确实有无数种方法让她快速地出来,骚软到方便他进去的程度,然后狠狠地进去,获得那种久违的快感。他脑海里已经反复想象过,知道那种快感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
他可以这样,但很莫名其妙地,他今天不是很愿意。
这场事似乎从一开始,失控感就很强。
厌恶却又被绑住,是很难堪的一件事。
龚晏承厌恶这种丧失尊严、好像禽兽一样的感觉。
年轻一点的时候,意志力还很薄弱,被身体的冲动折磨得受不了。异想天开地想将身体和心割离开,试图把它们当成完全无关的两件事,想问心无愧地享受。
所以机械而残忍地像规划工作那样安排自己的事。
然而,几乎是每一次,他干得越狠,事后的空虚、失落和自厌感就更强,而后便演变成更强烈的身体欲望,下一次只能得更凶。
这样恶循环,直到30岁,终于意识到这根本是无可奈何的事。内心却从不肯屈服,才有了后来这几年近乎自虐的生活。
需求旺盛,但在有意规划之下,龚晏承做得不算频繁。这也意味着每一次会格外狠,因而娇俏可这种与易碎感强关联的词从不在他的选择范围内,他没有这种嗜好,可能有类似反应的也早已因他严苛的条件而被排除在外。
这样的选择,可以帮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床上流,将尽可能地弱化为一种纯粹肢体化的、无关心灵体验的过程。
过往事中,他为数不多的流,大概就是命令对方换姿势,多是诸如“扶好”、“趴在这里”、“屁股撅起来”之类的词。此外就是看对方真要不行时,礼貌问一句,“还能坚持吗?”
如果不是两都赤身裸体,他巴还在对方身体里,大概会认为是老板在鼓励员工,而绝不会以为他是因为把翻来覆去得要死要活,担心对方真的昏死过去,自己没法继续干,才勉为其难地关心一下。
但今天,那些年纪尚小时不喜、排斥、厌恶的事物,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来到他的面前,而他无可遏制地从中品味到隐秘的快感。
以往做时,神经总是时刻绷紧,片刻不得放松。体验欲望发泄的快感,更要时刻跳脱出来审视那个放的、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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