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住的骚情】(二)(6/14)

品搬了下来,然后我两只手提着、蔬菜、水果这些比较重的东西,母亲则拎着那几件衣服,我们一起朝爷爷家走去,我心里明白那里其实也是我的家。

村里道路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水泥路面显得很整洁,一些家的门堆放着从林子里拾来的柴,还有扫来的松树叶。

村子不大,爬个坡,拐个弯就到了爷爷家,刚进家门,一个就从正屋出来,看见我和母亲,就扭冲屋里大喊起来,爸,妈,我嫂子和漆娃子来了!她就是我小姑,是一位刚过不惑之年的,她个子不高,但体格却很壮实,比我母亲还要丰满,不,她那不是丰满,应该叫粗壮,她大腰圆,臀肥腿壮,由于常年的田间劳作,风吹晒,皮肤粗糙,缺少应有的光泽,五官到挺端正,发扎在后面,说话的时候,天生一副大嗓门,好像生怕别听不到似的。嫂子,漆娃子,快进屋。说着话,她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院子里的这些砖瓦房是父亲没生病之前修建的,以前全是土坯房。进了正屋,看见地上生着炉火,爷爷正坐在炕上,吃着早饭,其实也是他们的午饭,冬天白昼短,再加上不用到地里干活,因此们都是睡到八九点才起床的,一天吃两顿饭也很正常。

双腿盘坐在炕上,脸上的皮肤黑黄黑黄的,皱纹爬满了整张枯脸,花白的蓬蓬的,皮尽是积淀的灰尘。她看见我们进来,没有理睬母亲,而是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把将我拉到炕前,眼中噙满泪水,一手抹着眼泪,一手在我脸上、肩上抚摸着,粗糙的手掌还是那么温暖,我的漆娃子,呜呜呜!……一张就是呜咽,进而放声大哭起来。在我两岁的时候,母亲就将我带到山上老家,来照看了,直到上小学的时候,我才又返了城里,因此我的幼年多半是在她的怀抱中度过的,如今看着她憔悴的容貌,我心里一阵难过,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

爷爷很消瘦,脸上爬满纹路的皮就像贴着骨似的,发几乎全白了,尽管年过古稀,但他的脊梁依然挺的很直,没有一点弓下去的迹象,身体还算硬朗,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耳朵背,你不凑到跟前说话,他一点也听不清。爷爷看见我们哭,也抹起了眼泪,记忆中,爷爷好像从来没有流过眼泪,仅有的一次,也是一闪而过,那是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远远看见他老家依在病房的窗前,脸部扭动了一下,似乎有一滴晶莹在风中飘落。

唉呀!别哭了,我嫂子和漆娃子专门来看你们,你们到哭了起来,别再哭了!大嗓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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