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续·02（3/7）

的呼吸迎风而胀，水沾湿之后，呼出的气息吹过又觉得凉凉的，他把车里空调

调高了几度，外套脱下来，挺挺腰。就顶到她的腔上壁后侧，她发出一声

干呕。他又顺了顺她的发。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嘴里的东西。

不愿意就算了。赵谋安慰道。

袁…野（愿意）。她张着嘴，舌动了几下，迎面开来的车打了远光

灯，刺得赵谋睁不开眼。月亮没在云后面，横穿马路的行借着光看见车里有

一上一下两个脑袋，吓得一个趔趄，掖了掖大衣，一溜烟儿走了。

他手指在她背上画圈儿，另只手松松紧紧地握着她。她似乎也神奇的明白了

他的暗示，舌也不再戳了，开始一圈一圈绕起来。嘴里的唾也多了起来。

她体温热起来，身上蒸起一股廉价香皂的味道，混着车里的空气清新剂，似乎

让温度变得有些旖旎。赵谋脑子里空白一片，又沾染上了空气的颜色，手握得更

紧了。她似乎觉得疼，抖了一下，牙齿碰到他的沟槽。这又让他一抖，顶端碰到

了她的腔，她正好吸气，似乎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云里的雪落下来，姑娘的嘴里全是白色的粘。他叹了气，软了下来。

八号抬起，含着他的，略略张开嘴给他看，又用手指把嘴角流出来的

揩进去，一仰脖儿，囫囵咽了下去。她又笑笑，似乎是在求他表扬。他又顺顺她

的发。

去吧，就带你办手续。他想了想，又带着她买了不少香皂洗发

什么的。

后来赵谋每天都去福利院，陪她，带她出去玩。办完了七八糟的复杂手续，

她搬进了他家。

有天早上，赵谋醒来，她不见了。他到客厅打开电视，准备吃早餐。

早上好。他听见她的声音。

早上好。赵谋说。他转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我在这儿。她从茶几下面滚了出来。

你在干嘛？

看书，看了一晚上。她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好看么？

好看。她把书放下，趴了过来，我刷过牙了。她对他哈一气，

但我不能吃你那个，因为我还没有被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