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续·05（2/6）

作总要听取客户的意见，赵谋也不太

在意这意见是不是客户的本意。

赵谋仔细地编织着六号身上的绳结，在她的上仔细地做了个绳花，腋下

打了双绳受力，胯下单绳勒进阴唇之间。双绳固定，单绳在吊起的时候会来摩

擦。腿从膝盖对折捆住，整个大绳花在脚腕结束。上脚上各余了两米左右的绳

。他一个个展开六号背上大麻花里留下的暗扣，大麻花上每节都显出一个绳环。

上的绳穿过绳环穿到脚上，脚上的绳穿过绳环穿到上，在绳环里上一

根木棍子，棍子靠一端有贴后脑形状的木柄和海绵。

赵谋把六号抱上一个架子，再把绳穿过隔间玻璃壁中间金属杆的环扣里，

撤掉架子，六号就被这么挂了起来，她双脚和肩膀被双绳拉高，木棍控制住她的

脊椎不能弯曲，她肩膀一直不停抬起，但小腿和后脑勺又被木棍和木柄按下去。

整个被折成几段受力，互相制衡，这几乎让六号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她轻

轻地试着挣扎了几下，阴部和的绳子就剧烈地摩擦起来，她几乎要痛死，却

又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快感。

赵谋一直认为痛苦也是一种快感，尽管他并不能证明，但痛苦至少是一种感

觉，快感也是一种感觉。赵谋觉得感觉是可以相互覆盖的。痛苦和快感并存时，

或是更大的痛苦压过了快感，或是更大的快感压过了痛苦。但是当痛苦和快感几

乎差不多的时候，二者就会进入一种纠缠的状态，相生相克，并撕裂的心智。

赵谋不善于用刑具使得货物屈服于单纯的痛苦，因为单纯的痛苦对于每个

来说都有不同的临界值。他总觉得自己掌握不好鞭打的力度或者夹的松紧。而

过量的痛苦又会导致货物的体崩溃。但他是利用快感的专家。他总是能恰好为

一种快感匹配上对应的痛苦，而这二者又恰好配的天衣无缝。有时候甚至细小

的痛苦和细小的快感互相叠摩擦，就能够对的心智产生毁灭的破坏。使他

们快速地认识到自己的本。

赵谋轻轻晃了晃六号，很满意，走出去准备货物们的食物。

六号的罐和饼干被他放在架子上，又滴了一些水在上面，距离六号的嘴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