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天堂 (6)（14/17）

无目标的东张西望。我走过去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往对岸游的？”

“什么时候，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是我们几个在河心里游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往对面游的。”

“那会儿我哥在不在？”

“那会儿当然在了，我们都在一起呢，但是后来往对面游的时候是分散的游，各有各的方向，自己游自己的，也不知道他们其他几个游到哪里去了。”

肖东方一摊手。

“我靠，你们游泳还不在一起？这又不是游泳池，这是河啊，可能会淹死的。”

“我们以前出去游泳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这是我们的习惯……”肖东方脸上也是有些惶然了。

我不理她了，转身问王芬：“嫂子，你游泳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我哥？”

“没有，他的水比我好得多，往水里一扎就看不见了，比鱼游的都快，我想追他根本追不上。唉……见鬼了，这死家伙跑到哪儿去了！？”王芬的眼睛里满是焦急和不安。

靠，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我真是受不了这几个了，他们的意识里难道就没有所谓危险的概念吗？都是成年了，怎么越活越不懂事了。这种事难道是开玩笑的不成，这么宽的河，这真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搞不好连尸体都见不到。

“刚才苏芸在水里都抽筋了，有失手马有漏蹄你们懂不懂？你们在那边上了岸之后也没看见我哥？看见没有？”我觉得事儿不对。

“没有，我们是分散游的，上岸的地方也不一样。”

“谁提议往对岸游的？”

“谁……”肖东方和王芬面面相绪，具体是谁先说的好象谁也没注意，忆了半天王芬才忆起来好像就是我哥他自己提出来的。

“是不是还在对岸没来啊？是不是在树林里迷路了？我可是刚才差一点就在这里迷路。”

王芬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我们耐着子又等了将近十几分钟终于等不下去了，八个开始沿着河岸的树丛里找，一边走一边大喊我哥的名字，最终也没看到我哥的踪影。所有的都意识到事不对了，王芬拿出手机拨通了景管理部门的电话……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河滩上却是热闹了。一条汽艇在河段上来游弋，上面的拿着长竹竿在水里划拉。景管理处的们领着都跑来了，大概我哥平时和他们都是老熟，一个中年站在王芬身旁不停的安慰她，说什么我哥有可能是在树林里迷路了，正组织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