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12/16)

妻子曾经有几个月里起夜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都只在床

上用我的嘴。要为接得干净就更难了,怎么弄才能把斜坡上流出来的溪水收

拾好呢?最好就是小太太能够屈尊一下,直接把屁股骑到我的脸上。

看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流到了极点的折磨蹂躏底下宛转挣扎,该是很

快乐的吧。不过我知道他也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气氛。悠然欣赏着敌的妻子赤

身裸体,驯服顺从地跪在自己脚边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

使他在与我男的战争中显得象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器具,把咖

啡豆子磨成碎末,点着了酒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瓷杯端起到面前。他抿

了一小,往后斜靠到沙发的垫背上去。

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了?就在这里表演给大家看看,你跟老公是怎

么弄的。还有阿昌啊,把铐子给她铐去。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

胸前的房上面。∓quot; 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呀,阿青的大了,大了好多

了。∓quot; 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的时候从来没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么说而已。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的身上,也许我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

经变很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小,我能让你一

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到第三涛涛啊!

我抚摸到了自己应该是左边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一对房上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原本柔得象丝绒一样的皮肤,

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痂层。赘生的皮象蠕虫和

树瘤一样纠缠结节,而另外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我的右尖上被滚烫的铜

器烧出了一个两公分深的,一直到现在都还能伸进去一个手指

我挤压搓揉着我的。越来越是用上了力气。那就像是狠命搓揉着两坨死面

团子。越动越欢畅的是我的神经和肌,是我这四年里被揍出来的习惯和本能,

根本就没有什么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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