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14/16)
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
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的中滑腻的流得象我的眼泪一
样。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我
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发。
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的金属往外猛抽,
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它象一列火车的子那样,碾轧过红充血
的啊!巨大狂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
条肢体零地落到地面,手脚痉挛,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打在
会客正面的大屏幕上。
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
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
了他的业余好。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
这样按照的命令手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器正确地展示在
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器。
刚才四处流溢的正在凝结起来,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
侧一片阴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么发骚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
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
一整面墙上都是赤条条地动翻滚的体裸,音箱里放出我胡言语的
喊叫声音。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热扭动的我说:看你那个动来动去的骚样
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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