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5/16)

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上翻起了四、五

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时候抽了我的腿。

我没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着发慢慢地爬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形,只要一提到的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

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

避过去。他的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

决。当时他们兄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quot; 的∓quot; 这个词组

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

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

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

在毕业后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

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

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

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

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了,除非是

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

的话说是∓quot; 报个平安∓quot;.第一年我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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