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8/16)

说一声母狗崽子,滚去自卫队!我就

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多米的填土路。这不算什么,

真的,这远远不是让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们还通过好几次话,到了第二年我就没再那么激动了。就象是

对一些毫无关系的,叙述着一场与我自己无关的事。爸爸,这是青青。他

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点捅啊您千万别

挂电话,我的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儿的嘴和

的。儿现在跪在地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

要弄的不是我的,是用一根很粗的柴子使劲地捅着儿的屁股眼,真的让

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

的士兵兄,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儿的屁股和肚肠,儿已经被锻练出来

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子都能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平淡淡地念着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

的哀叫声。真的,我很快就被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的悲惨命运,并且或

迟或早的,在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缝成的套子。里层用

来包裹男的阳具,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

羞怯、自尊、哀怨这些才能享用的感,我又怎么能为只有才能拥有的

慈父和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

。不必去说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个私武装士兵了,他们

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的马桶。我曾经被押解着花费

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裸体,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实际

控制的山。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

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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