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四章 卓玛之裸(7/28)
体现了我做老爷的仁慈。
诚实的措迈会陪着他的妻子等在场,有时时间长些有时比较短,而后他们
并着肩慢慢地爬下山坡进入沁卡村庄。
沁卡村里只有五十来户家,连老到幼也不过两多,他们都是租种丹增
土地,并且为丹增庄园无偿服务的农。措迈已经能够喊出村中每一个的
名字。
赤江啊,措迈和他的妻子并排跪在那家的门前,他的已经开始显出苍
老的声音孤单地响起来。依照代本老爷的意愿,你们家的儿子丹巴可以睡卓
玛,我把她给你们带来了。和在格幸时一样,他看着他赤裸裸地锁着铁链和足
枷的用残破的手掌撑地慢慢爬行过去。他们的那些小土屋子太小了,戴着三
尺长木枷的在里面跟本就转不开身子,他们一直都是在门做的。
按照我的要求,他们要爬过村中每一家住有未婚男的门前,对房中那些尚
未成亲的年轻或者是鳏夫说出同样的请求。我倒并不特别在乎他们实际上做还
是不做,但是我从那一年开始在青稞税,豌豆税,羊税等等之外向这些男另外
收取了一项钱,他们使用了老爷的,就应该要付出报。
这样他们疲惫的两个要到半夜以后才能重新爬丹增庄园。到了马棚门边
的卓玛现在终于是完全地属于她的两个丈夫了。据我观察忍耐了一天的达娃这时
是非常冲动的,他兴高采烈地把卓玛拖来拖去地打她,进入她的身体,一会儿又
跳起来把她踢的满地打滚。嗯,他可真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丈夫。
我代替丹增管理着庄园,收取各类税赋,安排支差的队伍从周边的村庄运
各种产出的农牧产品,在处理着这些琐事的忙碌中平静地度过了新的一年。我在
傍晚的时候坐在屋外,沉默地观看梅格布里雪山积雪的洁白峰顶在晚霞中慢慢地
变成令眼花缭的桃红颜色。独自面对着峰顶以下象一片巨大的席那样宽广
地倾泻下来,一直延伸到沁卡小村的莽莽坡地,我体会到了雪域的巨大的空虚感
和神的气息。
央金,去把卓玛叫来。
那个黛黑瘦弱的慢慢地爬到我的脚边,匍匐下去触碰地面,再抬起她赤
裸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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