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8)(10/13)

肱二肌的黑哥图案。一旁的玻璃烟灰缸里杵着几个烟屁股,我一看,好家伙,上面的和天下仨字,让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似乎这租户还是个有钱的主 。一旁的纸篓里装的垃圾不多。用过的蜷成团的卫生纸、蜷成球的塑料袋、和天下的烟盒、几个一次叉子和筷子,以及一个用的避孕套。我盯着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它的表面不再油光发亮,有些干燥,最上面打了个结,防止里面装的满满的泛黄体流出。看型号,应该是那种比较大号的。

我又看向一旁的桌子上,有一盘未吃完的生鱼片、一碟辣白菜、和沾着米粒卷曲着的粽叶,以及有两个用过的高脚杯,杯底还残留着泛红的酒。一旁地上,一个红酒瓶躺倒在地上,标签最上面写着红色 penfolds的手写体,下面是黑体的bin 707,然后就是一连串小字英文。

看最上面的红字,我只知道是澳洲的奔富红酒出产,至于是啥档次啥系列就一概不知了。正看着,忽然听到楼下顾诗蕊的声音传了上来,在喊我。我赶忙提着桶,拉上帘子,把门恢复成刚开始的虚掩状态,应了一声,往楼下走去。顾诗蕊问我咋回事咋这么慢,我随编道说锁有问题,开了半天才打开。又问她咋过来了。她说我不在,一个在那边待着有点不自在。

回去后,闲聊间,我问表姨最近的租客多不多,她说就那样,不多也不少,还有三四间空房没租出去。我问二楼最西那个租户是不是退租了,小姨说没有吧,她想了想说那是前天来租的房,给了一个星期的钱。

我问住里面的是不是一男一,出乎意料的,她摇摇说:没见的,就一男的。个儿挺高 ,噢,跟你差不多,肤色挺深的,跟村里经常下地的农民一样。总是戴个帽子和墨镜,也不好说话。走路很快很急,低着个,也看不清脸长啥样。身体看着挺壮,挺结实的。我哦了一声,倒也没太在意。

姥姥姥爷住在二楼,母亲这次回来住在三楼,我走进母亲的房间把在西安买的五色线手链,布锦香包啥的小玩意放到桌上,想着母亲对这些东西必定喜欢。猛然间,目光一瞥,在她那拾掇的整齐不染的床上,看到了那件水蓝色香奈儿连衣裙,叠的整齐放在枕边。我嗓子有些发干 ,咽了吐沫,在裤兜里的手握紧了一分。

表姨说母亲去了县上的旅游城,现在那边正热闹着,还有龙舟比赛,让我们也去看看。我说好啊,正好和母亲在那边会和。表姨说用不用给母亲打个电话通个气,让她在那边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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