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1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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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手指已经放在菜单上那,火红油亮的九宫格锅上时,母亲抬瞥了我一眼,迅速转变方向点了点另一页上的鸳鸯锅,对着侍立在一旁的服务生说道:鸳鸯锅。我知道母亲
吃辣,问她为啥不选那个更辣更麻的九宫格。母亲摇摇
说道:你忘了上次去重庆吃九宫格,把你和你爸辣成啥样了。说着她似乎想到了我当时的糗样,轻轻一笑,又道:你那点儿水平妈还不知道?就别在诗蕊面前逞能了。真要吃九宫格,到时候啊,你又得上火,搞不好脸上还得长痘。顾诗蕊被母亲揭我短的话,逗得直乐。或许是大部分
都喜欢吃辣,母亲是这样,顾诗蕊亦是如此。跟她们比起来,我确实
味儿算是清淡了。
很快,面前的火锅被烧开,热汤冒着气泡儿滚滚的翻腾着,汤底的香气夹杂着香菜香混杂着,一股脑的随着白色的蒸气升腾开来,向着四周晕开。身旁的两个
吃的不亦乐乎,嘴唇被热度和辣度浇灌成大红色 ,泛着润泽油亮。
即使额上不停的沁出细密的汗珠,两
依旧畅快的吃着,脸上不知是被熏得还是热的亦或是辣的,或者都共有之,如敷了一层胭脂粉 ,白皙的皮肤上,红霞艳艳的晕色浮于表面,带着点点水渍,泛着星星油光,淋漓之极。两
都将长发高束在脑后,绾了两个丸子
,白净光洁的额
、脸颊和脖颈上都附上了一层细汗,聚成点滴儿,滑入深邃的衣领中后,重又出现。
要说吃辣,母亲似乎比顾诗蕊更胜一筹,当顾诗蕊张着嘴嘶啦啦的吸着凉气时,母亲依然一副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样子,除了流了些汗和面色更加红润外,依然如故,仿佛那汤锅里飘着的红彤彤的辣椒徒有其色而已。
顾诗蕊看到母亲这副轻松的样子,也不得不叹服在吃辣这块儿,她要甘拜下风。与面前两个热火朝天,被麻椒辣椒刺激的痛快淋漓的
形大相径庭的是坐在一旁的我,幸好母亲点的是鸳鸯锅,也幸好我有自知之明,掇着清汤锅里的菜,偶尔捞上几筷子辣锅,倒也吃的怡然自得,颇为自在。
说实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家店太过正宗,用的辣椒麻椒味儿很足 ,就这鸳鸯锅中辣椒的辣度,都让我不由自主的满沁汗,舌尖发麻 ,那还未尝试的九宫格或许真不是我这样耐辣度低的
能承受的。母亲和顾诗蕊刚开始要的都是大杯的冰镇橙汁,我则是老一套老
味儿冰镇青岛啤酒没变。
后来大家越吃越进入状态,我本身食量就不差,两个对火锅又向来来者不拒,热气蒸腾翻滚中 ,我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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