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13)(11/15)

重的抽出一本薄厚适中 ,尺寸中号偏小的装本,封面上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白孩儿。孩儿中分整齐顺滑,色泽光彩,与双耳下延伸出两条编织结实的小辫子。

她的面庞线条柔和,似圆润的鹅蛋 ,五官端正致,抿着红唇灼灼的望着前方。孩儿像下方印着两个硕大的黑色英文——der liebhaber,英文的上方和下方各有一个血红色的汉字——

印象中似乎对这本书有点印象,不过不是在我家的书架上,而是高中时在班上的一个同学课桌上见到过,或许是出版社不一样,这本《》又被译作the lover。

喔,想不到阿姨也看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啊。

顾诗蕊似是终于找到了同道中般,低看着捧在手里的书的封面说道。接着她迫不及待地翻动几页,突然一张长方形的小卡片从书的某一页掉落在地,顾诗蕊赶忙弯腰拾起,将其在原来的书页上。

那是一个书签,书房里有一个母亲放置的小盒子,里面有好些这种规格样式的书签。这也是母亲的一个阅读习惯,将书签放在正在读的书中某一页,直到读完整本再将其抽出,这也说明了,最近母亲确实在看这本《》。

看到这本书的书名时,真有一瞬间我条件的想歪了,不受控制的联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

可仅仅是一个短暂的念,我便自我纠正了过来,我还没傻到认为自家的书架上会堂而皇之地摆着一本不正经的黄书。

但这书的名字确是有误导 ,就和我第一次看到莫言的《丰肥臀 》时的自然反应一样,有些文墨客总是喜欢给正经文学小说起一些低俗,容易让想歪的狗屁书名,个认为这是一种诈骗。

想想你本来奔着书名,打开想要看一些劲描写,费老劲儿读到最后才发现,这是本讴歌啥啥伟大,映社会啥啥不公的现实主义文学时,那种被欺骗的感觉不言而喻。

这方面,我认为那些老外更加擅长,就如此书,直点中心标题,这不是翻译的问题,而是确实如此,相反,国译反而显得含蓄。每每此时我就会想起父亲对老外的评价——『老外就是邪 。』

噢,你说这书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

咋了,你也看过?顾诗蕊扭过,脸上带着欣喜的浅笑看着我说道。

倒是听说过,没咋看过。我说道。

切,那你噢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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