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05）（2/13）

劲地发紧，还必须保持自

己惯有的矜持吧。好看么？殷素素突然开了，她的脖子都红了，她的目光

凌地撒在跳跃的火光里，她把下颌枕在膝盖上，她的嘴唇微微地抖，她的手指

不安地扭在一起，她看着手指，她也不敢看自己。好看。张翠山点，很认

真地答，他干什么都很认真。沉默，这沉默是火辣辣的，空气变得焦躁，噼啪

裂的木柴的声响一下一下地触动着两颗年轻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心。他们共赴

患难，同历生死，早就在一起了，不能分开。

你干什么呢？殷素素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涨，涨得痒痒，似乎有无数小手在

搔弄着心房，老实，你不想么？不想过来抱抱我，亲亲我？

她想什么呢？张翠山觉得都快顶不住了，那种膨胀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抱她，

亲她，她会不会着恼？和自己在一起，她就是会害羞的。

我困了。殷素素决定还是自己采取动吧，已经动惯了，你上的就

是这么一个彬彬有礼，守身如玉的君子，他要是无行，你会愿意相随么？张

翠山似乎吓了一跳，哼了一声，连也不敢抬。咱们有火了，可以烧热水的，

五哥，我要你给我烧水呢。既然已经决定了，殷素素就不感

度???

觉怎么紧张了，都

是夫妻了，夫妻就应该……还是脸红心跳，不过总得有把那窗户纸给捅破吧？

哦。看着张翠山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着恼。殷素素感到心慌意

，不能自持，一倒进熊皮垫子里，蒙住自己的脸，就要和他做夫妻了，

做夫妻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睡在一起？想那样，真想呀！你不能太着

急吧？他会不会认为你轻浮？管他呢，就轻浮了又怎么样？自己是他的，除了他

不会让别的男碰，也不会有别的男，这里只有我们俩，多好！光是那么你看

我，我看你的，多急呢……

张翠山还没有想好呢，他只是听从了殷素素的指挥，用陶盆装了一大块冰，

用木架支了，然后就关注着冰慢慢地融化，有件事干真好，不必再为自己的欲

念烦恼了，不过还是烦恼，她干吗脸红？自己干吗脸红？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