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1-04)(9/20)
太多荒唐的格也
了方寸。
如果这是一场闹剧的话,严确实成功了。格这么想着,一对湿热的嘴唇
已经压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激烈地在床上和严抗争着。她突
然觉得这种羞辱就和当年在班康兵营被强制与大黑欢一样令她无法忍受。她也
不太明白,在经历了那么多凌辱之后,本该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会突然发起
来,是因为福米露的事
击溃了她最后的希望,还是与严太多的命运纠葛让她
觉得严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线!
然而,这毕竟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不要说格带着的这一身枷锁,就是给她
一把枪,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动不了扳机了吧。
事实上,严的大手一掠过格的房,她就痛得一个冷战。这都是班康监狱3
2那个秃三哥的杰作。
官爷,赏俺们几根猪鬃呗!昨晚她挪进32囚室时,便听到三哥在后
面谄媚地向看守哀求着,这个臭婊子实在太狡猾了,一到后半夜她就偷懒呀,
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货你以为爷不知道吗?爷就喜欢听这母狗
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给我叫一天!
您听好吧,保准又香又脆,还带颤音的。
猪鬃,确实是一种奇妙的刑具,当它进入的
房后,会顺着
腺神经的
走向自动转弯、跟进,就好像热跟踪导弹一般,而且又不会对那
妙的组织
造成彻底的破坏,而当它退出是,又因为其特有的鳞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续
地伤害沿途的组织,给持续的疼痛感。
这里,跪在这里!秃一边指挥着格跪好,一边从席子下面翻出一小把
猪鬃,你们,过来帮忙。
于是上来三个强壮的家伙,两个一边一个死命踩住格的小腿,一边用手抓
着格的肩膀。中间的一个则死死地揪住格的
发,让她始终昂着
。
秃舔着嘴唇,在格面前蹲下,一只手托起她虽然有些下垂,但依然丰满的
房,用手挤捏着,直到中间的
充血变硬。便对准
的中间,将一根猪鬃
慢慢地进去。
进二分之一的时候,秃
抬起
一脸坏笑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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