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和天花板(4/4)

报警,她心想,或许这算不上强,或许是祁振广喝醉了,或许她可以忘掉这件事,或许他以后不会这样了。

可惜,阗育敏忘掉的事,祁振广不会忘。

祁振广压着她,解开皮带。

阗育敏动着嘴唇,想对他说话,祁振广喘着粗气问:“你说什么?”

“强……”太害怕了,阗育敏的喉咙像被卡住,她只能断断续续说:“强……。”

祁振广听明白了,他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把阗育敏的腿掰开,她要摸索着用手机报警,祁振广挥开,手机被甩到壁角,阗育敏粗着喉咙,费力说:“拍……”祁振广没心和她说话,随问:“拍什么?拍我和你?”阗育敏看着房顶的摄像,声音颤起来,她抖着,却是前所未有的勇敢,“拍……下来,你强……我。”祁正广动作停摆,顺阗育敏的眼看过去。

监视器亮着红光,高大地投照着他,像是某种审判。

阗育敏用力扯动嗓子:“你……完了。”

祁正广站起,要去扯监视器。

他半裸着身走了两步,又急急地扯上裤子,滑稽地往前走。

监视器高高挂在天花板上,祁振广踩上沙发,也够不到墙顶的摄像,他只好下来,抢了把吸尘器,猴子似的把监视器硬敲下来,阗育敏沙哑地笑,祁振广只急得满汗,他慌慌张张拆了监视器,又把手机拿来,用她的脸认证解了锁,云存储有密码,祁振广试了生,试了他们的结婚纪念,都显示密码错误,“。”阗育敏听他骂了句脏话,笑了。

她躺在地上,祁振广急得转,他帮她穿上衣服,嘴里说:“我们谈谈。”

阗育敏看着天花板,眼珠里是冰凉的眼泪,“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