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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就像几个小时之前,自己在宴会上演奏的那首曲子。

琴弓在琴弦上究竟摩擦出了什么,他根本无从得知。

所谓的台下十年功不过是机械的重复重复再重复,而所有的乐器演奏难道不该是以‘自我表述’为出发点的吗?

赵宁很遗憾地比谁都清楚,他没有在表述。

缘由追根朔底,不排除是因为…根本没有‘自我’。

真的…很痛苦啊…这种感觉。

赵宁又试着转一转,除了眼角愈发酸涩之外,毫无所获。

我真的…好痛苦啊…

且丝毫不知这痛苦从何而来,要怎样消解。

远处的丛里似乎有几点荧光微闪,应和着此消彼长的虫鸣蛙叫…

萤火虫只有一夏的生命,比朝生夕死的浮游似乎好上一些。

而赵宁也忘了,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不间断地问自己…

的一生,究竟有没有很长?

赵宁想起了先前学校里那位大家中无比懦弱、废柴的师长。

学术成就常常被抢了去,自己又没得到命运的善待,大灾小难不断,禅就是‘算了,随他去吧…’、‘没事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什么都‘不争’,到最后,连学生最起码的尊重都失去了。

每到上课,这位师长兀自在讲台上沉浸于自己的进度与思路中,徐徐道课,就像是被事先扭好了发条的机械偶,下课铃一响,体内的发条齿也就转到了尽

完全不管讲台下的学生与自己分处两个截然不同的时空轨道。

那次,赵宁依旧坐在教室中间靠窗的那个座位上,这位老师在下课铃响起的前一分钟,照旧布置着下次课之前要完成的课堂作业。

可是这作业,已经没几个了。只因为,作业的完成与否,从来不被计入平时成绩化作与自身利益休戚相关的学分绩点,与不既然没法带来任何实质的区别,那干嘛还要选择前者。

下课铃一响,教室里本就稀疏零散的学生立马鸟散开,仿佛教室与课堂是作为多么令痛苦与煎熬的存在。不多时,只剩那位师长还在收拾讲桌上自己摊开的教案和课本。

赵宁走上前恭敬地呈上自己上堂课之后完成的课业。

明明上一次还有学委和自己两个,这一次,便只剩自己这一个了。

向来‘儒弱’的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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