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太监服软（3/5）

五疯子还是没太想明白，转身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

胡桂扬在后面大声道：“对了，小心点，何家有个疯子，别惹着他！”

“何家还有一个疯子？”何五疯子很是惊讶，等他明白过来，胡桂扬已经关上房门，“这样的姐夫，必须揍几顿才能老实。”他想了一会，又释然了，“其实不用我动手，姐姐一根手指就能打得他服服帖帖。”

胡桂扬回屋又拿起木牌，坐在黑暗中，轻轻摩挲，他急着求亲，当然不是为了那个从未谋面的何三姐儿，而是想见何百万。

火教掌握着一些极其重要的线索，胡桂扬必须尽快问出来。

次一早，何五疯子不告而别，也不请示，直接从前厅拿走一包银子，估计有百余两，想是要做聘礼，可他却没有问胡桂扬的生辰八字，也没要名贴。

胡桂扬这天要做的事不少，早早地吃过饭，坐在前厅等候三名助手的到来。

第一个赶到的是老太监云丹，与昨天相比，完全变了一个，不仅来得早，而且态度谦卑，进屋之后竟然下跪，称“老朽跪见”，倒把胡桂扬吓了一跳。

“你别这样，我可有点害怕。”胡桂扬急忙起身让开。

云丹仍然跪在地上，抬道：“胡大受陛下指派彻查妖狐一案，老朽见胡大如见陛下，跪拜乃是应有之礼。何况老朽之前多有得罪，非一跪拜所能尽赎，唯求胡大垂怜，给老朽一条生路。”

胡桂扬这才慢慢坐回原位，“你起来说话。”

“胡大肯原谅老朽了？”

“首先，你别再自称‘老朽’了，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其次，我现在没资格忌恨他，更没资格原谅。再次，我只想查案，查清妖狐真相，给陛下一个满意的待，除此再无它求。你与其向我跪拜，不如专心帮我查案。”

云丹又磕一个，这才起身，稍显激动，“胡大所言，正是老朽……也是我的想法，私恩怨再重，也比不上陛下待的事……”

胡桂扬抬手打断云丹，“咱们不妨有话直说，我不会轻易原谅任何，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过分谦卑，大家合作查案才是正经。从现在开始，谁也别暗中下绊儿，各司其职，若是立功，有我一份，自然也有你一份。至于事后是当仇，还是当朋友，到时候再说，怎么样？”

云丹两手一摊，“云某再对胡大有半点异心，教我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

“别再来‘天打五雷轰’了，外面的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