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空间】第三章——梦境与梦境（11/14）

没办法再把它们弄出来了。

哦，是你啊。胡小黎背对着她，慢慢说道。

怎么……

说吧，你把我弄到哪里来了？

程中叹息一声，说：算了，算我倒霉，你转过来吧，我慢慢跟你解释。

你就这样说。

你……程中忽然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去抓住胡小黎的胳膊，将她强行转

了过来。此时他见对方眼角带着泪痕。

你……哭了？

是啊，怎么了？胡小黎眼睛流着泪，还吸了吸鼻子，但声音却显得格外

平静。

没什么……

程中向来鄙夷所谓绅士风度，过去对于流泪这种事，他只觉得厌恶。

若换了别的在他面前哭，他一定会直接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好哭的。

然而对于她，程中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张脸平里总在眉宇间塞满了阴谋

诡计，此刻却以泪水取而代之，便显得楚楚可怜、让不忍了。那一瞬间程中意

识到自己又输了——胡小黎用出了她最好的武器。

你这是……需要我道歉吗？

不用了。我更希望你早点死。

抱歉，那我办不到。

那就别废话了，说吧。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我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

你不记得你睡着了吗？这是你的梦境啊？

睡着了？我不记得了。在哪睡的？什么时候睡的？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不过你这张色狼的脸我倒是记的很清楚……不对吧，难道我梦

到你了？她立刻换上一副嫌恶的表。

如果是那样我倒是很荣幸，程中笑道，不过很可惜，我是真的。简单

的说，我突然得到了一种和你一样奇怪的能力，可以进到别的梦里。

就像现在这样？

像刚才那样。

刚才？就是那些奇怪的东西？你准备用那个来对付我？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看起来好像并不好用——突然之间就全部消失了。

我记得这东西好像是靠的恐惧生出来的，在梦里怕得越厉害，就越强。你刚才

好像突然就不怕了，所以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