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空间】第十章——这是我们的故事（3/12）

看。我的条件并不算差，加上有引荐关系，经过一年多的训练，我便正式穿上黑衣，加入安保部队。

我的训练考核成绩都并不算差，但最终每一项都距离大哥入伍时的分数相差一点。起初我只是做些简单的巡逻任务，子过得很枯燥，但过了两个多月后，况就 不同了。那场被称为“第八次经济危机”的灾难来临了（然而我对于此前的七次都毫无概念）。混从第九区开始发，在十五天中从欧洲大陆向东蔓延至七十二区，大半个世界陷入崩溃，失业者塞满了行道，盗窃、抢劫、走私、杀案件层出不穷。于是我在入伍不到三个月的况下就被抽调至第一线，协助抓捕罪犯。不用多说，我协助的自然是大哥，或者说全凭他的指导，我才没有死在前线上。罪犯的数量简直超出想象，每天都有大批犯被关进监狱，其中大多数都来不及审判。

再之后，甚至不少把安保部队的监狱当成了避难所，为了能有个管吃住的地方主动犯案自首。因此没过多久，我们都结成了一个默契：只抓死罪犯。尤其那种罪大恶极的，一旦遇上，就不用吝惜子弹，能当场击毙就绝不抓活，以免费牢房。起初我只觉得这种做法实在太没 ，对于命的处理实在太过率。可是真正到我自己去接触这种死罪犯时，却逐渐觉得，若是要保住他们一条命，反而更加困难。除了他们本身极具危险、常常力拒捕的原因外，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慢慢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那段时间里各种各样的命案可以说大大超出了我原本的认知。比如一个大学生用斧砍死了他的 房东以及 房东的妹妹，再比如一个有钱家的家庭教师杀了那家的主。最糟的一次，我目睹一个男用砖砸死了一个小姑娘。我不想描述她的死状，但我从她的身高可以看出，她最多不过十五岁。我用短棍把那个男打得浑身骨折、血模糊、脸上五官歪七扭八。他趴在地上大声向我求饶。我把短棍砸在他身上，拿出霰弹枪，切成致命弹，却还不打算杀死他。我瞄准他的脚，打算打断他的四肢后，任凭这个渣流血致死。但一只手按下了我的枪。我不用回便知道那是大哥。“别拦着我。”我说。

“你有权抓捕他，也有权击毙他，但你无权折磨他。”他说。于是他夺过我的霰弹枪，把子弹全部退掉，再把枪扔回给我，接着掏出自己的手枪，冲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上开了一枪。那不再出声了。“你根本没有准备好。其实抽调你这样的新兵来一线本就是个大错。”“我不觉得我的做法有什么问题。”“既然他已经无力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