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12/25)

天的抚慰。

虽然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但她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当然她知道不完成派给

她的活,家少不了还要捱打。不过从进于家以来一不受监管独自行动,

自然就有轻松之感。便不顾打了两次的屁股上未消的疼痛,蹲在垄间开始间

苗、松土、除

因为子高中还有园艺课,在学校的园圃里她也干过几次松土、除的活。

上午又使手锄干过半天,再干就有些熟练了。加以可以蹲下,不用老弯着腰,

虽然屁股痛,毕竟松快不少,所以进度就越来越快了。她很小心的保证质量,生

怕那母俩来检查时再挑她的毛病。所以一直控制着进度,不干得太快。

这时,有一个白发的老农从地边走过,勾起她对白发老父的思念。白发老父

是她最亲的亲,也是对她关照得无微不至的贴心。可于小三告诉她老家在

乌拉街公审大会被枪毙的消息,她边眼泪都没敢流一滴。生怕一哭死去的老地,

招致恶毒的打骂。只有到今天 一个的机会,她才可以痛快地哭上一场,为她的

老父,也为她自己!

这一哭,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泻进她刚用手锄翻松的垄土,有的还落到了白

力士鞋的鞋帮上了。她在学校里时就有经验:白帆布帮了再一沾土,就会很脏。

而这双白鞋虽说说是于小三要她一直穿着的,在她自己心里,是替老父穿孝。

当然不愿意弄脏。便脱下来摆在地边上让太阳晒着,自己便赤着脚继续间苗。

又干了一阵,她拿起鞋看看已经干了,便又拍打了脚底上的泥土,重新穿

上了鞋。这鞋又使她想起在高中时和吉林市一中一个男生的往。他叫胡冲,

这吉林有名的西医胡一刀的独子,和她是在羽毛球比赛时认识的。后来常常相约

到公园打羽毛球。她那时总是红衫蓝裤白袜白鞋,他总是白衫白裤白袜白鞋,在

眼里是一对理想的璧。他俩约定了毕业后都到沈阳去读医科大学的。

可后来时局一变,胡冲跟他在新七军当营长的舅舅,做了少尉副官,穿着崭

新的军装,来向她告别。她想起那时的景,又后悔那时没有以身相许,她所矜

持的少的贞洁,只换来泥腿子狂的蹂躏。眼泪又一串一串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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